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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擦嘴,一边悠哉地欣赏着眼前绷着几根经络的玉柱,上面挂了层半透的乳白玉露。少男的肉柱看起来粉嫩可人,却有着不可小觑的硬度,她想用另一种方式将他拆吃入腹。
不过就是嫩的才需要慢慢品。
徐远依然面色潮红,眼神在她脸上和自己狼狈的下身紧张地扫来扫去,她笑道:
“尝过自己的东西吗?”
说罢她俯身上来,捕获住徐远因强忍而自己咬得红润的双唇,引他张开嘴,柔软的唇瓣一下轻一下重,在他齿间含弄。
徐远的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扎余地,只能任人宰割引导,下身又重新变得血脉喷张。
片子看过一些,不算毫无准备,却没想过自己只能靠在软褥中被半束缚的姿态,是极为羞耻的刺激。
他试图把再次兴奋的欲望顶在她大腿中间,开始试着主动搅动起舌头,又悄悄睁开眼睛,看见魅惑的女人轻轻闭着眼,似乎什么也没察觉,舌尖在他嘴中进进出出,发出断断续续的水声。
套上避孕套,徐远以为总算要开始下一步,铃口兴奋地冒出几滴精液,脸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肉茎直直在腿间立着。
她跨坐至他身上,柔软湿润的阴户夹住他运动。
前后摇摆,或轻或重,足以让他再一次缴械投降,怕还没进去就泄了个彻底。
他低喘一声,像是呜咽的小兽。硬与软的较量,无非是攻守进退。攻,是自己不得章法地四处顶弄,显得有些可笑;最后被压制着只剩下守,守的是精关,咬着牙希望不要太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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