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传了百余年。
偌大的京城里,官员多,皇亲国戚也不少。
阿薇从未与荣亲王府的人打过交道,能称得上有些关连的也就是七月里那持续了六七日的水戏。
她和沈临毓去听过。
陆念和章振礼也去听过。
爱热闹、又不缺闲钱,有门路摆平官府衙门,如此才能在京城水道搭戏台、唱大戏。
荣王爷自己得个乐趣,老百姓也是喜闻乐见。
有闲钱的登船去听,不想费那银钱的,早早在河道旁占据个好位置,也是夏日里的好消遣。
若只看这追求风雅的散财童子行事,确实不会想到这是一位对皇位野心勃勃的王爷。
“他是圣上的皇兄,先帝一众皇子之中,他行四,圣上行六。”
“论年纪比圣上年长两岁,圣上是中宫嫡出,荣王的母妃走得比先帝都早,追了妃位。”
“从安国公之前的供词来看,圣上把自己的继位称为‘先帝早早驾崩、传位’,这么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毕竟圣上继位时也就十七岁,他甚至还没有迎娶皇子妃。”
“先帝当时刚过不惑之年,也不是什么高寿。”
“听说先帝早些年心属中宫所出的二皇子,可惜那位英年早逝。”
“心属的儿子没了,先帝应该没有当下敲定另立储君,若他早早想好了让圣上继位,圣上不会稀里糊涂被推上去。”
沈临毓说到这儿停顿下来,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稀里糊涂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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