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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巍重重抿了下唇。
听这话,他倒是听出些那位说话的口气来了。
那位是个慢性子,说话也慢,做事也慢,能听一天的戏,也能钓一整日的鱼。
好似什么风雨都催不动他,就那么悠哉悠哉着。
李巍其实不懂这种慢悠悠地赏赏景有什么意思,但也习惯了,慢下来些,人就没有那么急躁了。
“他还说什么了?”李巍问。
刘笑道:“眼下最不能有的就是侥幸,不能给郡王逐个击破的机会。
亡羊补牢,能救多少算多少,但首先,得要五殿下配合您。
此番一着不慎,您脱身不得,自然会与郡王争个高下。
您得告诉五殿下,您两位若不能齐心协力,那……”
理是这么一个理。
但落在耳朵里,就是怎么听怎么不顺。
“我还要拉拢那墙头草?”李巍气愤道,“我敢拉他吗?我前脚拉他,后脚他就把我卖了!”
刘笑低头不语。
李巍大步走到书房里,一个人空骂,足足骂了一刻钟,都没尽兴。
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骂归骂,拉拢还是要拉拢的。
哪怕他今日下朝之后,和李崇意有所指、阴阳怪气地说了声“辛苦”。
“他说他染了风寒,”李巍问道,“白日请太医了吗?”
“没瞧见五皇子府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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