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明最厌烦提及巫蛊、提及李嵘,可他没有处罚临毓,由着临毓布局。
文寿伯夫人发疯,临毓的刀已经架到李崇脖子上了,我再不下手,下一个就是我。
只是没想到,李崇个蠢东西!
竟然想全身而退,拿我给临毓祭旗,我落在临毓手里,李崇难道能好?真是会做梦!
若不是李崇横生枝节,昨夜极有可能已经成事了!
现在功亏一篑,反倒给了临毓借题发挥的机会!”
说到这里,李巍重重往桌上捶了一拳头。
咚的一声,震得茶盏嗡嗡响。
李巍咬牙道:“您今儿没见着临毓,我亲眼看到了,右手没事,走路不晃,说是流了不少血,实则根本不影响他多少?
我派去的人手,能这么配合他?剑剑落在安逸位置?
我看,那些伤口必定是临毓自己弄出来的!”
顺妃伸出手去,握住了儿子的拳头,目光温和又心疼:“说这些都没有用,真真假假的,原就不是最重要的。”
她入宫数十载,后宫女子们的起起伏伏经历多了、也见识多了。
哑巴吃黄连,是其中最不值得说道的委屈了。
一旦落于下风、被人捏住了把柄,再是巧舌如簧之人,都说不出来。
因为那就不是一个说理的地方!
昨日袭击之事,亦是如此。
郡王爷拿捏着“证据”,他说东风就是东风,绝不会有别的风!
而结症在巫蛊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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