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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沈临毓和永庆帝就是矛盾的。
“荣王说那些信件是旁人模仿陷害……”
“鬼话!”永庆帝打断了沈临毓的话,“他说仿造就仿造?这么好仿,他怎么不干脆仿了朕的字,偷了朕的印?朕的手谕不比李效那点酸臭情信有用?”
字迹造假,扯来扯去就会扯到金太师。
沈临毓不意外永庆帝的反应,便又道:“他也说了,哪怕退一万步讲,那些信也都是顺妃娘娘进宫之前的。
他当时虽有正妃,但也可以纳侧妃。
顺妃娘娘没有说亲许人,他自然可以追求。
等娘娘定下进宫后,荣王爷与娘娘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永庆帝气笑了:“你还真是来说服朕的?”
“那没有,”沈临毓看向永庆帝,直接道,“荣王现在张口闭口是‘亲兄弟为了个女人反目,滑天下之大稽!’
事关您的英明神武,总得让他心服口服才是。”
永庆帝气得连连拍桌:“他还知道他和朕是亲兄弟?他谋算朕的时候、想到朕是他弟弟了吗?朕没他这种哥哥!”
沈临毓上前,握住了永庆帝的手腕。
“您心中有气,砸东西也就砸了,拍桌子伤的是您自己的手,”沈临毓道,“我看您气色不好,不如让太医来请个平安脉。
我这就回镇抚司去,一定尽快拿下荣王爷。
您千万要保重身体。”
这几句话,总算还是顺耳的。
添上海公公在一旁好言好语的劝,永庆帝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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