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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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皇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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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静若寒蝉，几个沏茶的小侍早已吓得趴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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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郁云霁脊背一凉，还没开口便被老女皇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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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老女皇施在孤启身上的威压宛若巨石，使人冷汗连连，“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孤氏，这便是你给朕的下马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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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孤启，倒是没有半分害怕与后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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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总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揣度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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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前是一大片滚水与珐琅瓷，孤启面色平淡，便是跪下请罪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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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着女皇行了一礼：“是儿婿的错，还望陛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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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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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启这疯子又在搞什么，降罪，降什么罪，母皇若是降了罪，将来受苦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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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该有个请罪的样子，”老女皇眉头已然微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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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启站在那处，看着眼前的一片碎瓷，心中冷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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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在这处跪下请罪，这二人是当之无愧的母女俩，就连想出折磨人的手段都是出奇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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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为嫡子，在孤家却没少受过罚，他自然知晓嫁进菡王府，做了这菡王夫之后的日子是如何，可偏因为他是正夫所出的嫡子，便做不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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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凭什么，孤家那般待他与他的父亲，却还想将家族的兴亡拴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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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都是一样的可耻，嘴脸都是一样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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