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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斐瑞怒吼着。「这算那门子的游戏?是你崭新的性癖好?」
爱德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对色情俱乐部那些顾客来说,这的确是种特殊性癖好。但对于我不是。」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摧残自己?」斐瑞生气地叫着。
「最初希望作为一种治疗。」
「治疗?」斐瑞乾瞪着眼。
「你应该知道,那些犯了严重猥褻罪的同性恋者,会被送往接受那几种治疗。除了注射荷尔蒙,体罚一样可以令人性慾减退。」
斐瑞突然感到毛发倒竖,一阵心寒。
「肉体上的疼痛,其实比起心灵上的痛苦,舒服多了。」爱德华还笑得出。「只要性慾一出现,就接受体罚,把性慾跟痛苦的潜意识连结在一起……」
「巴夫洛夫制约。」
「对,往后只要一有性慾就会条件反射地联想到痛苦,渐渐戒除好男色的天性。」
「你成功了吗?」斐瑞感到心脏绞痛,但欲哭无泪。「你还特地找来一个酷似我的行刑手?」
「对。他的外表能挑起我的慾望,我觉得这样能够事半功倍。」爱德华苦笑。「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很明显证实了这个疗法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你说『最初』是一种疗法,后来呢?」即使是斐瑞,也感到自己的声音很陌生很遥远。
「我很痛苦,我的身份、地位、职业和家人,都需要我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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