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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奶奶显然也闻到了傅时昭身上的酒味,盯着手腕上捆着一只小狗气球的傅时昭一脸新奇地问:“昭昭喝酒了?”
唐眠肯定是没有喝酒的,之前有一回过年他试着喝了一口整张脸都红透了,之后便没再碰过酒了,今天状态也很正常,酒气肯定是从傅时昭身上传出来的。
“可不是,喝醉了,非要小眠留宿陪着他。”傅渔无奈笑笑。
太奶奶也跟着眼睛弯起,“喝醉了嘛,就想找个人黏着,我老头子以前也是。”
许是年纪渐渐大了,已经是半截入土了,太奶奶愈发爱念叨起太爷爷了,常常说自己又梦见老头子了。
见傅时昭蹲下身向跑过去的雪球展示自己手里的小狗气球,太奶奶又道:“昭昭喝醉还挺乖,不耍酒疯,挺好。”
“是挺好。”傅渔没将他刚才在车内掉眼泪的事情告诉太奶奶,毕竟孩子十六岁了,要面子的,管家和女佣也都在这儿呢。
太奶奶又叫女佣去煮了一碗醒酒汤,拉着唐眠唠了会儿嗑、逗了逗喝醉了的傅时昭后才将两人放走。
喝醉了之后的傅时昭不怎么爱说话,或者说除了唐眠外不怎么爱和别人说话,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还是个三四岁幼崽的时候,成天都念叨着哥哥,也只黏着哥哥。
被唐眠牵着上了二楼房间,关上门,傅时昭突然抬起自己捆着气球绳子的手腕,委屈道:“疼。”
卧室内的灯被打开,照得里面亮堂堂的,唐眠顺着他的动作微低下头,清晰地看见了腕上被气球绳子勒出的一条较细的一圈红痕。
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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