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的、毋庸置疑,最完美的男友。
自从他们在高中确定了双方的关系之后,又或许,伦太郎还是把他宠的太好、也保护的太好了。
大到职业方向、小到自己两周之前无意中说想吃家乡的豆腐味增,似乎每一次,伦太郎都尽力在能力范围之中满足他的所有愿望。
天院朔也承认自己非常享受,同时,他难过地想,自己似乎变成了脱离伦太郎之后就完全无法正常生活的人了。
为什么没能考虑到夏威夷多变的天气呢?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了,天院朔也回想着自己那厚厚一本的备忘录和注意事项,心里的酸涩按住了那头,另一头又咕噜噜冒出来。
他沮丧地、掩耳盗铃一般试图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胸膛,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样,只需要一个无声地对视,凭借伦太郎对他的了解,天院朔也笃定男友肯定会一瞬间看清楚他的委屈。
首饰盒的一角依然颇为固执地顶在他的大腿外侧,硌得腿不舒服,心里也很不舒服。
但天院朔也不知道的是,他这样委屈的、因为自认不能给男友一个最最完美的婚礼而眼中含泪的模样在角名的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种含义了。
虽然经常调侃银岛算是狐狸堆里跑出来的傻白甜,但硬要论起来,至少在角名心里,天院朔也又何尝不是误入狐狸堆里的、傻乎乎的小金毛呢?
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甩着狐狸尾巴的棕毛狐狸叼进窝里圈养起来都不知道,就连北前辈都会偶尔善意地提醒角名有时候还是收收他不动声色的掌控欲吧,或许,角名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在天院朔也注意到之前,上前一步挡住了溅起的大朵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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