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生活中遇到的植物,你偶然一次来到夏天的夜里遇见我,却不记得我们曾遇见过。
女人眼尾鼻尖都泛着病态秾丽的嫣红,她轻轻睡在殷九弱怀里,听见少女慌乱的心跳,似笑非笑地继续说:
你不知道这院落里的厥类植物是什么蕨,也不知道你家里栽种的树是什么树,你只见到树为你开过一次花。也许这一生你都不会知道它的名字。
你只是经过,然后离开。扶清看似森冷妩媚地说完这段话,殊不知已经眼眶灼热,声音有着不自在的颤抖。
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见过吗?殷九弱感到身体过电一般激动,剧烈的情绪起伏让她眼前有烟花绽放,是在挪威吗?姐姐,是你吗?
扶清看似漫不经心地替殷九弱清洁着手指,她一寸一寸地照顾着少女骨感修长的每一处,并不在意殷九弱此刻的急切。
你猜啊,扶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跨坐在殷九弱身上,又很快走下床。
来到暗红色的酒柜前,女人素白的长指划过一排排名酒,声线透着深远的挑逗和妩媚。
要不要喝一点酒?
殷九弱禁不住目光追随着女人,我喝不了酒,容易醉,只能喝牛奶或者果汁。
这么小孩?扶清轻描淡写地笑。
我不是小孩。殷九弱没好气地反驳。
扶清已经选定了一瓶威士忌,加冰后摇晃着酒杯回到殷九弱身边。
她捏着殷九弱的下巴,那喝够牛奶了,要和我喝一点属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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