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扔一颗小石子砸向殷拒霜,谢弱水就看见好几个年轻姑娘扭扭捏捏地来到殷拒霜身边,犹豫着羞涩开口:
殷画师,除了年画你可不可以画一点别的?
殷拒霜神情温柔,完全将谢弱水抛之脑后,你们想要什么画?
可以过几天来我家里给我画幅画吗?我想在成亲前留下幅画给爹娘。
旁边的两个姑娘也跟着羞羞答答地应和,拜托你了殷画师,你也知道长御洲会画画的人很少,求求你了。
我们可以出更高的价钱,只要你能来。
但在下最近的时间并不宽裕,几位还是另寻他人为妙,殷拒霜将画笔放进笔戏中,沉静淡然地回答道。
那殷画师什么时候才有空啊?几个小姑娘失望地看着殷拒霜,你都好几年没来长御洲画画了,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殷拒霜理了理粗布衣衫,但笑不语,只是略微抬头往青瓦屋檐那儿看了看,结果那抹半玄半赤的身影早已不见了,徒留一地海棠碎花。
余下排队需要年画的人还有很多,殷拒霜不明意味地轻笑半刻,换了一支新的画笔,再次开始画那些锦鲤、大胖娃娃的年画。
一年一次的画年画活动结束,殷拒霜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捡起他放在桌上的铜钱放进兜里,再长长地伸个懒腰。
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辰了,在接近冰天雪地的室外坐了一下午,她也只是脸色微微白了一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依旧熠熠生辉。
收拾好画画的东西,殷拒霜背上包袱,外面裹着件蓑衣,便径直往长御洲边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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