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过谢弱水,殷拒霜急忙出声:姑娘姑娘,你想要我画什么?
嗯,让我想想,谢弱水欣赏着殷拒霜这副难耐的小模样,好心情地说道,刚才我见你这院里的垂死海棠开得正盛,很想细细品味。不若你为我画一幅海棠盛开的景象。以后我也可时时瞧见这样的美景。
这样就可以记得你,你说好不好?她捧着殷拒霜的脸颊,呵气如兰。
我去准备颜料和画笔。
殷拒霜闭了闭眼,说话的声音温柔得仿佛一张秀丽典雅古琴弹奏的点滴轻音。
好,我就在这儿,等着你。
深吸一口气,殷拒霜认命地拿出笔墨,为了拖延时间,还去院子里观摩了好一会儿的垂丝海棠,直到谢弱水不耐烦地威胁,她才犹犹豫豫地走回来。
你不敢看我?谢弱水抬起殷拒霜的头,状似无意地问,你们魔族的人,胆子都这么小?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殷拒霜心底的复杂与惊艳不断拉扯,她早就知晓自己的命运是遇上谢弱水。但她并未算出她会因为谢弱水而心跳加速。
眼前是山峦起伏的沟壑,风光无限,莹润白皙上点缀着两朵樱色小果,诱人采撷。
不是说你们画师眼中这是艺术,并无那么多杂念的吗?谢弱水察觉到殷拒霜体温的升高,故意不依不饶地追问,还是说小画师你心有不净,所以才迟迟不敢下笔?
你心里有鬼,她娇笑着下定义,长发一路从瓷白的锁骨垂下,与那樱色的绵软一同轻晃,艳色过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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