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全是裴皎刚才动情的模样,根本停不下来,就像沉闷许久的天气终于下了雨,怎么都不够酣畅淋漓。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怀酒狼狈起身,被裴皎飞快的按住肩膀。
“阿酒,你这又是何必。”
他明明是愿意的,沈怀酒却宁愿一个人跑到这里解决。
不愿委屈他,却很能委屈自己。
裴皎走到沈怀酒面前,看着他的模样难受极了:“你心疼我,我也想疼疼你,可以吗?”
不容沈怀酒再推拒,裴皎直接抓住了他的命门,继续沈怀酒刚才的动作。
……
第二天醒来,裴皎神清气爽,沈怀酒还在睡,许是昨日太累了,毕竟以前从未骑过马,他摸了摸沈怀酒的额头,温度正常。
这样也好,不进入猎场,他一个人更放心。
裴皎换好衣服,正要梳头,沈怀酒突然醒了。
“殿下怎么不叫我?”
“吵到你了?”裴皎懊恼,他明明很小心,动作幅度也不大。
沈怀酒摇头:“没有,我自己醒的。”
他只穿了一层白色里衣,自然的接过裴皎手里的梳子,一边为他梳头一边道:“昨日是敏言,今日让敏行跟着。”
敏言实在烦人,沈怀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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