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乱动,你又当如何,把我扔下去吗?”裴皎挑眉,手指划过沈怀酒的腰腹,在他身上作乱。
沈怀酒呼吸一沉:“殿下,我骑术不精,再这样咱们两个怕是要一同摔下去。”
裴皎掀了掀眼皮,不情愿的收回手:“好吧,我不闹你就是了。”
他现在很累,下次他来驾马,让沈怀酒帮他……
不能想,一旦脑子开始往那方面想,裴皎就感觉身体一阵燥热,他从前没经历过,也不在意,而且自己弄跟别人弄究竟是不同的,再加上那人是沈怀酒,他就更受不住了。
裴皎出生在皇宫,宫里的孩子成熟的早,很小就开始明白事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有过好奇,隐隐约约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教他,偶尔难受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全凭本能,后来年纪渐大,他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忽略了许多,裴皎前前后后活了快三十年,还是头一次同人如此亲密,以至于只是被沈怀酒简简单单弄了几下就腰腿酸软,动弹不得。
丢人是其次,反正知道的只有沈怀酒,裴皎是不甘心,这相当于去喝别人的喜酒,刚上凉菜就吃饱了,后面的主菜还没上,更别说想多吃些,喝到尽兴。
还是得多练,练得多了自然就不会再扫兴。
离的远了,血腥味没有那般浓郁,裴皎指着方向去寻禁军,让禁军去处理那些狼的尸体,沈怀酒则带着裴皎出了猎场,回房间沐浴换衣。
裴皎的右腿有些擦伤,不能沾水,他身上又沾了太多血腥,再加上出汗,不洗不行,沈怀酒把他的腿包起来,轻轻放到水里,擦洗一下再把他抱出来。
看着沈怀酒的手绕过重要部位,裴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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