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推给你，把自己变成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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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可不可笑，人类里面真的有好多好多这样的存在，比魔还要可怕呢啧啧啧，至少我们杀人都是光明正大，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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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好师尊，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吗，因为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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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揪上衣襟，魔肆的话语戛然而止，转而用戏谑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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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少年的模样，却已经是满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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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汤汁弄脏，魔肆也不在意，而是坐在了醉月浮坐过的石凳上，猩红的竖瞳盯着霜棠，勾起唇角，循循善诱，“何必要在意那个圣人，不如同我去魔界，你的师尊做不到永远陪着你，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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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就不该是人类，你就该属于魔界，过恣意妄为随心所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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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透过布料攥进了掌心，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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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棠哑着嗓音开了口，“师尊会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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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肆嗤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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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霜棠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眶猩红，鲜血不断从掌心的伤口渗出，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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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肆猛地掐住霜棠的脖颈，那截纤细的脖颈在他的掌下显得那般脆弱，只消轻轻一折就会断裂，丧失所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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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指甲嵌入皮肉，在颈侧划出血口，染红了雪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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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美丽的画面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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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肆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凌驾于杀戮之上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因为兴奋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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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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