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行,反正我没有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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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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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阿棠。”霜棠转过身,坐在醉月浮腿上与人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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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荒唐的话,“你叫我阿棠,还想要收我当弟子,是不是因为你以前有一个叫做阿棠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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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浮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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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吃的,我可以做阿棠,也可以跟你做,但是我要一次一结,做完以后你就把两天的食物都给我,我不用很贵的,就外面的馒头铺就行,糙面馒头便宜,一文钱一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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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还有些温热的水落在手背,霜棠停下话头,抬眸望向醉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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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很好看的金色眼睛里面满是眼泪,眼眶都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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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醉月浮终于发出了声音,嗓音沙哑,带着颤抖,“你觉得,你自己就值几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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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棠眨眼,“你觉得太贵了的话,可以再商量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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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为了一点钱就这样轻贱自己!”醉月浮紧紧拧眉,几乎是在低吼,“霜棠,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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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似乎是生气了,但是霜棠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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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才大概明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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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仙人,肯定从来不缺钱吧。”霜棠抓着那些吃剩下的食物不松开,“为了钱,为了食物,我这样的人是什么都能出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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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最下贱的流浪汉,有钱人家的狗都比我高贵一万倍,轻贱自己这个说法本来就不该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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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醉月浮还在摔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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