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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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哑得嘲哳难听，带着哭腔，无措的想要去扯霜棠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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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霜棠又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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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汶惶惶看着醉月浮如今半疯半癫的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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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棠挥手让手下处理那些人，除了洛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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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您这副样子跟我当初真像啊。”霜棠静静看着醉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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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年前，霜棠跪在醉月浮面前不停乞求，求师尊不要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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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握着师尊贯穿他的长剑, 哭着说可以为师尊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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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好, 怜悯也好, 霜棠想求求师尊可怜可怜他, 不要让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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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如今的师尊看他的眼神里面的乞求与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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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您也挺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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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许您死在弟子的眼前, 不许弟子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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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信用的是您，为什么遭报应的是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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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封印中，还没失了神智的霜棠日日夜夜都在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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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烂人, 是个不得好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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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师尊可以陪着他, 他在作为弟子的时候从未伤过任何人，他将真正的自己牢牢藏起来，只将努力维持的乖巧懂事展现给师尊, 师尊喜欢什么样的弟子，他就成为什么样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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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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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也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什么都听您的，弟子从来都可以。”霜棠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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