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地望着他。
「现在,可以暂时相信我了吗?」
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体内,杨德音一瞬微颤,脣瓣张了又合。
「晚安。」傅鸣玉关上了门。
杨德音听见上锁的声音——一次,两次,三次,像在捍卫最后的领土。
她颓靡地蹲下来,眼角发烫。
「对不起……鸣玉。」她喃喃。
傅琅站在楼梯口,悄声地走开了。
步出水雾氤氳的浴室,殷思妍将玉鐲戴回手腕上。
随着耳畔骚动逐渐远去,她好像才终于找回思绪。
她抚摸着温润的玉质,回想刚才听见的一切。早上好不容易吁出的那口气,好像又重新鬱积在胸口,令人喘不过气。
水珠自发梢落下,流向心口。
——现在,可以暂时相信我了吗?
这句话听起来,好悲伤啊。
作为子女,对自己的母亲会有这种感受吗……?
她闭上双眼。
当然会。
因为她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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