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五年前那个下午,他也是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而那时他身边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和手机测评结果上的16分。
而现在他再也没有看见那一句障碍诊断,也再也不是孤单的自己了。
江向灯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结果,看见数字时激动地跳了一下,忍住了不在医院喧哗,拿着病历就去护士台挂了复诊。
陈赋的病根从此刻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