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烨转身离开,刚走出几步,谢如闻在身后唤住他:“哥哥。”她步子极快跟上去,抬起纤白的指节在谢玄烨后背的衣裳处触了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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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有黏腻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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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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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谢玄烨来说,他有时希望谢如闻可以不要这么灵敏,可偏偏她心思聪慧,总能发现异常,有时也总能看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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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眉间紧锁,回转身来看向她,只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她道:“回屋里歇着,只是皮外伤,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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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哪会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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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厢房里,烛火通明,谢玄烨坐在软椅上,绿竹提来了药箱,浮生看了眼谢如闻:“十五娘,我要给公子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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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秀眉紧蹙,随口道:“你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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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得,得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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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看着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浸湿衣衫,可见那衣服下的肩背上是怎样的触目惊心,她一时间心里起了燥意,看着浮生:“需要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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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不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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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回身看向谢如闻,他已经听她的话,先上了药再离开,他开口道:“男女有防,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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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敢在他面前那么回浮生的话,也不会听他的,她对谢玄烨摇了摇头:“男女有防,说的是外男,可你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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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直气壮,一时间让浮生和谢玄烨显得太不光明磊落,像是他们心思不正,浮生看了眼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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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娘已不再是公子的庶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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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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