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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在谢玄烨身边坐下,嗓音轻轻的唤了声:“哥哥。”谢玄烨侧首看向她,见她额间有细微的汗珠,问她:“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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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抿了抿唇:“急着来见你。”顿了顿,她接着道:“我见到夫人离开了,和她说了几句话,”她手肘撑在小几上,托着腮:“哥哥,我的父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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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轻快,眉眼间无任何的在意或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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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冷白指节间是一本书卷,唰唰被风一连吹开了好几页,他的神色也无变化,语气依旧平和:“母亲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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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漆黑的眸子灵动:“只说我不是谢氏血脉,我再问她,她便不吭了,我就一路跑来问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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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别的,谢玄烨也不提,只简短道:“七年前,我与当今陛下一同去南平郡接应北朝南渡的袁氏一族时,在江边看到你,就将你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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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认真的听着:“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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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然后你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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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不,不是,我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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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在江边捡到你时,并无他人,当时你生着病,发了高热,想来那时南北战乱多年,你应是和父母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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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依旧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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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继续道:“谢氏双生子确实被送到了南平郡,只不过死了一个,我见你和谢清霜生的模样相似,想来也是你的造化,就让你入了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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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哥哥是心肠慈悲的人吗?”她从不认为谢玄烨是心软之人,她刚住进揽月苑的前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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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少折腾,可他看都不来看她,对她也颇为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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