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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徐家两任家主皆出事时,他亦是怀疑过是张家旁支所为,甚至是怀疑过两家往来的生意伙伴,但事实皆证明并非是他怀疑对象所为。
现在告诉他,伤害徐家父子的竟是他们三人的老师,他无法接受。
但看自己的好友说得这般信誓旦旦的语气,他才意识到江金澍或许不是他所想的那般良善。
「我说过,我谁都不信,只信你。」
他言语中带着怒气。他着实是被江家,尤其是江金澍的作为噁心到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江金澍为何要毒杀徐家的两任家主?
而且,还要藉此陷害于他——等等,张家有内鬼?否则那壶酒怎么会莫名出现在自己府上?
他很确定那壶酒并非是自己在府上常喝、常买的酒类,但那时他只以是自己的夫人翻然改图,欲要换另一种酒,便也无甚在意。
张思泉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樑小丑,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竟然无知了近千年之久。
江家定然预谋以久,可恨至极!
他的愤恨已然掩藏不住,似是随时便要爆发衝上前撕咬猎物的狮子,若非徐昇凌在旁拦着,恐怕此时的张思泉恨不得将阴阳两界翻了个底朝天,也要将其找出来。
「别急,现在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是他所为,只能证明江金澍与其勾结过罢了。」徐昇凌亦是声音冷然许多。
两个看似冷静自持的当代家主,如今的勾魂使、勾魂官,在此时此刻却是对江家的恨意达到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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