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因为他害怕那声音会用意想不到的方式,逼着他亲手杀死凌纱。
忽然间,侯畅好像顿悟了。
自己不正是深深爱着凌纱,却拚了命地只想离她再远些吗?
「她是不是知道我会杀了她?」侯畅曾经问过那个声音。
『你觉得你爱她吗?』
「我不是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吗?」侯畅苦笑道。
但这若不是爱,这又是什么?
『这是你亲手弒父的天谴。』
侯畅笑了。
他放肆大笑着,嘲笑着这毫无逻辑可言的天谴。
不就是疼痛吗?痛到真忍受不了时,心是会麻木的。
接下来,他仗着死不了,硬生生打下了自己的江山。
在一个远离凌纱的地方。
只要她好好活着,什么苦难侯畅都不怕了。
他倒想看看,在有钱有势的情况下,上天能让他过得有多痛苦。
一晃眼很多年,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穿着最贵的衣服,住着最华丽的豪宅,行尸走肉般的与那颗已经麻木的心作伴。
嫌枪伤眼烦,他就全身纹上刺青,遮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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