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那你呢？你就敢说自己没有任何私心吗？你话语间有意把自己和其他人区分开，但在我看来，你们郑家人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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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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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郑若澜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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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娶妻生子，也不钻营高官厚禄，我只想守着大衍的疆土，把进犯的蛮族全都赶出去。”郑若澜平静地说，“从小祖父就是如此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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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十分意外，追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效忠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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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若澜想也没想，摇了摇头：“郑家人心怀鬼胎。陛下也未必全无私心。在我眼中，他们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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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姓郑。就算我去和陛下投诚，他能全然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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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若澜捉着缰绳，望向明月：“血缘是割不断的。陛下不可能信重我，我便也不去效忠他。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何苦非要效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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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你现在还是在为郑家做事。”乔曦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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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若澜微微勾唇：“所以我才说血缘割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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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就在此时，信鸽扑扇着翅膀，停在了郑若澜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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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看见郑若澜眼里划过讶异的神色，取下了信鸽腿上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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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信纸上的内容之后，郑若澜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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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碎信纸，扬手扔掉，接着攥紧缰绳，拉停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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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扶住马车内壁，稳住身形，不解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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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若澜声音压低：“事情有变，我得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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