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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的形势看似对他们有利,徐静却也抑制不住地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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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了绝境的野兽,可是最凶残,最难以捉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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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这段时间忙,才让她没那么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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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好笑地看了故作谴责的沈娘一眼,道:“我倒希望能忘了。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写了家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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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只怕刚到了前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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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娘笑微微地道:“郎君定是担心夫人和小郎君太过担忧他,才赶紧寄一封家书回来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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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笑着打开信,让她有些讶异的是,这封信还挺长,有足足两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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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页纸,写的都是他的一些近况,以及报告写这封信时,他们的大军走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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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十分不要脸地写了一堆酸话,什么不过离开了几日,便思念她和长笑甚笃,便是梦中也能常常看到他们的身影云云,看得徐静脸颊都微微热了,暗中嘀咕这封信得好好收起来,不能让别的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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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们郎君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只怕要碎成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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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第一页纸后,徐静拿出了第二页纸,不过看了几眼,便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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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页纸写得竟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说的是,他们在前往前线途中,收到他们派进益州的探子的消息,说邢国公江少闫是江家人中,最快到达益州和平卢节度使以及北庭节度使汇合的,只是在他的接尘宴当晚,他们三方似乎吵了起来,看起来,是在吵以谁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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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卢节度使周广胜本就是个野心勃勃、不甘屈于人下的男人,如今江家的二十万兵力虽然稍微胜于他的十五万兵力,但江家除了兵什么都没有了,甚至只能龟缩在他的地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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