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人肯定会找寻,甚至闹到官府。三五个也就罢了,若是几十上百个,那就是大问题。骆独眼让我们假扮傩戏班,诱拐孩童,他们的家人就算找寻,也找不到天狗的头上。”
魏长乐心下凛然,暗想如果是这样,那么天狗收走的那些孩子,必然将会彻底消失。
“你跟随骆独眼多年,就当真不知天狗收购孩童到底用作什么用途?”
金永贵苦笑摇头道:“我真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我确信骆独眼也不清楚。我和他喝酒的时候,就和他谈过此事,他只说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果真的知道了,恐怕会大祸临头。他说就算天狗要告诉他,他也不敢听。干这一行,无非是搞点银子在手里,再过两年,便金盆洗手,有了本钱去做些其他买卖。”
“你要么在撒谎,要么就是被他所骗。”魏长乐冷笑道:“他手里有斥候牌,这岂是寻常人能得到?你敢说他背后没有军队的撑腰?”
“如果真的是军中有人撑腰,那我就更不想多知道了。”金永贵眼角抽动,“军中狠角色多的是,如果坏了他们的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长乐神色冷峻,若有所思。
顾惜舟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块牌子,走到篝火边,递给魏长乐,道:“这确实是斥候牌,如假包换。看来骆独眼虽然表面从军中被清退,但暗中还是与军中有关系。”
魏长乐接过斥候牌,比手掌还小一些,六边形,做工精致,通体浅黄色,入手份量不轻,却非铜非铁,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
但他知道,这种材质并不常见,民间想要模仿作假也不容易。
一开始他还以为骆独眼这伙人只是单纯的拐卖孩童,但此时已经明白,这里面水深得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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