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斥候牌,那是谋反罪,比丢失斥候牌的罪更大。”顾惜舟立刻道:“而且制造斥候牌的工艺不一般,需要指挥使大人的将令,交由军器局打造,这其中的手续和牵涉的人会很多。如果行军主薄找军器局打造斥候牌,更不可能瞒得住,军器局也不敢在没有指挥使将令的情况下打造。”
魏长乐淡淡道:“那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这枚斥候牌流失在外,行军主薄清楚,那位监军大人也同样清楚。”
此言一出,顾惜舟和金永贵却不禁对视一眼。
两人都是从军中出来,当然知道,魏长乐所说的这种可能,恰恰是最大的可能。
顾惜舟神色更是凝重,轻声道:“所以行军主薄和监军合谋,放出一块斥候牌交给骆独眼,就是让他在山南道畅通无阻,方便他诱拐孩童?”
魏长乐没有说话。
虽然这样的推论说得通,但细细一想,却又异常荒谬。
行军主薄和监军冒着前途尽毁甚至砍头的风险,放出斥候牌,只是为了方便骆独眼拐卖孩童。
他们凭什么这样做?
骆独眼拐卖的孩童,都是卖给天狗,从中也看不出行军主薄和监军会有什么好处。
无利不起早。
这根本解释不通那两位军中高官为何要趟这摊浑水。
魏长乐忽然拿起刀,看向金永贵。
金永贵一见魏长乐冰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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