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乐一怔,颇感意外。
他本以为姚家是书香门第,肯定是看不上商贾之流,却不想琼娘之兄竟然是商会中人。
琼娘精明得很,自然看出魏长乐的疑惑,解释道:“家兄虽然自幼读书,但性情暴躁,很容易得罪人。父亲在京为官的时候,家兄也在户部当了个小官,做些文牍之事。但他说话不饶人,总是和同僚发生冲突,有两次甚至动手打人,闹出事来。”
魏长乐心想姚云山是饱读诗书的儒生,又在国子监当差,言行举止肯定斯文。
看来琼娘这位兄长与他父亲的性情完全不同。
“有一次他用砚台砸了同僚的头,差点出人命。”琼娘苦笑道:“当时渊明公还是左相,也幸亏他帮衬,家兄才没有被关进大牢。但这事闹得不小,户部是待不了了,家父知道他如果继续在朝为官,搞不好还会闯出大祸,干脆逼他离开了神都,让他回襄阳守着老家,编撰书籍。”
魏长乐笑道:“以令兄的脾气,肯定不甘于此。”
“不过他对家父很是畏惧,回到襄阳之后,也老实了几年,经常和一群文人墨客舞文弄笔,也没闯出什么大祸。”琼娘道:“突然有一天,他跑到神都,找到....找到良人,声称自己没有心思编书,却想做点生意。”
“令尊鸿儒,应该不会允许他经商。”
琼娘点头道:“确实如此。但家兄说父亲不让他为官,他是布衣之身,做买卖没什么不对。而且他性情执拗,下定决心做生意,父亲也是拦不住。良人帮忙向父亲说情,父亲考虑再三,终究还是答应。”
“他该不会是要做药材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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