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之前看到辽国那位陛下穷尽心力改革,搞得整个辽国鸡飞狗跳,我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等到事情真落到了自己头上,才笑不出来...其实从本质上讲,我和他在做的事情是一样的,都是把帝国的所有力量压榨出来,然后集中在这一场仗上。”
卢何摇了摇头:“你知道就好,涸泽而渔这种事情,做多了或者做狠了,是要出大问题的。”
“但没有办法,”顾怀说,“但凡还有其他选项可以选,那位辽帝不会再这个时间点去动三等人种的制度,我也不会强硬迁都,说到底还是因为双方都明白,这场仗就是决定一切的时候了,哪一边先倒下,另一边就可以靠着赢下战争来消弭所有不利的影响,所以我才会动员起整个魏国为了接下来的一战服务,甚至不惜迁都动荡人心来把魏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北境...相比之下对于倭国高丽西夏金国的那些布置,都算是小事。”
“倭国内战滔天,高丽几乎被打到灭国,西夏和辽国西京道死磕了一年,金国更是在辽阳血战,这些都算是小事?”
“和大势比起来真就算是小事了,不止我们清楚,连那四国的清醒人都能看明白,真正能决定一切的,只有接下来的这场北伐。”
顾怀抬头看着水洗的天空:“打下辽国上京道,辽国被赶回草原,从此以后对中原再无威胁;刚刚复兴的幽燕被辽国马蹄践踏,魏国的沦陷就是迟早的事情,我和那位辽帝是默契的两位赌客,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同时押到了赌桌上,边缘的四国同样下着赌注,期望能在这赌桌上也赢一点回去,但归根究底,真正坐在两边的只有魏辽。”
卢何苍老的白发白须在夏日难得的微风中轻舞着,他叹息道:“难怪你会不惜一切地压榨整个魏国的战争潜力,西北蜀地江南,甚至连京城也要直接掌控,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赌徒,但你的赌性真的很大。”
“没有这样的决意又怎么有资格和那位辽帝分生死?”顾怀笑道,“大家都做好了退一步就死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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