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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三重重点头:“王爷,卑职明白了!”
“当然,这种山隘内的厮杀,惨烈程度不亚于巷战,对双方士卒都是一种考验,只不过我对大魏的将士有信心,或者说对北伐的大势有信心,人最害怕的是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死,战争过后父母为了孩子立碑,政治家却握手言欢的场面从古至今都不少见,但起码现在的魏人都能看得明白,这场北伐不是无所谓的牺牲,也不是为了某些人的私利,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这个民族所能爆发出来的决心与意志,会远超所有人的想象--哪怕面对的是百年来一直强势的辽人也一样。”
话音未落,山隘的战场猝然传来一阵嘈杂,顾怀嘴角勾起一阵冷笑,他举起千里镜扫了一眼,淡淡开口道:
“看,辽人终于忍不住动他们的底牌了,这证明他们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然而这世上的困兽之斗,从来都是徒增笑尔。”
......
隘口中段的血腥泥浆突然沸腾起来。
当丁良弼踩着同袍的断臂跃上残缺的石垒时,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战线恢复推进的喜悦,脚下就传来了诡异的震动--不是火炮轰鸣,不是天雷炸响,而是千万匹裹甲战马踏碎骨肉的闷响。
骑兵?如今魏辽两军的骑兵都已经在外面的平原上缠斗绞杀远离了战场,再加上这里是山隘,哪儿来的骑兵?
然而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什么,那张被血糊满的年轻脸庞上,露出了控制不住的骇然。
三万斤铁甲洪流从山隘尽头倾泻而出。
重骑!辽国的皮室重骑!那堪称辽国用来镇压国运,除非灭国之战否则平日里从不出上京道的重甲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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