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练习剑诀时,他把周围人的议论听了个全乎。
脸色是越来越沉。
他背负多大的压力,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修炼。
反倒是江辞雪反应过度了。
池枭嘴角含笑:“二师姐对大师兄真是一往情深,难怪都顾不上教我剑诀了。”
原本教他基础剑诀的人应该是江辞雪。
但自从教了那一日后,江辞雪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没空,把事推给了苏落衡。
接触了这几天,池枭还挺讨厌苏落衡的。
他觉得苏落衡是个伪君子,喜欢戴着面具说话,装模作样的,说话一股子说教意味。
要池枭说,还不如上辈子的江辞雪。
至少江辞雪的鄙夷和厌恶,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而苏落衡,是隐藏在眼睛里,偶尔说话阴阳怪气,很恶心人。
苏落衡正色道:“三师弟,我和二师妹清清白白,无任何私情,只有同门情谊,你这样说,是在败坏二师妹的名声,若让师尊知晓,少不了一顿鞭罚。”
池枭翻白眼。
你看,他明明就是想威胁他,再胡说,就去跟师尊告状,让他闭嘴。
偏要用这种义正言辞的语气,搞得好像他完全是为江辞雪好,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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