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吗?!”
月韶被她指责一番,却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冷漠,反而对着傅夫人放柔声线,言语中更显出几分恭敬。
“早前为掩人耳目,这才对夫人和傅大人多有得罪。现下无人,奴婢不敢再欺瞒二位,正如夫人所言,傅大人对苏家的付出,娘娘很是感激,又怎舍得真的戕害了傅小姐?只是当时陛下咄咄逼人,为保全傅小姐性命与声誉,我家娘娘只能出面当了个恶人。”
一番话说完,傅夫人只觉晕头转向,倒是傅砚清觉出一些意味来,联想到月韶迟迟不走,非要陪着待到夜深人静的地步,他猛地抬起头,把视线转向那时不时发出些微弱动静的棺材。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