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将朕,大齐江山托付于你,你要救朕,救大齐江山啊!”昨夜文素素前来,已经告诉了殷知晦税司之事。她态度坚决,殷知晦也认为革新势在必行。殷知晦道:“臣已知晓此事。”齐瑞呆住,殷知晦温声道:“圣上,当年臣与先帝一道前往江南道,便是因着户部财赋着实吃力,不得不动。户部的赋税是收了上来,可这些年过去,江南道的百姓,过得并不大好。因大齐将江南道当做了银库,是在抽其筋,剥其骨刮肉。刑部大理寺,江南道的命案日渐增多,这是乱起之相。江南道不能再被抽筋剥骨,否则,江南道的百姓就彻底反了。失去江南道的商税农税,大齐的江山社稷,才是真正危矣!”齐瑞听得似懂非懂,呐呐道:“真有这般严重?”殷知晦神色严肃,道:“真有这般严重,娘娘未曾点明,怕引起慌乱。革新,不仅仅是为了户部,减轻江南道百姓的负担,娘娘还有另外一层深意,要摆脱江南道对大齐的影响,均衡发展其他州府。”齐瑞分辨不清,大齐如今真有殷知晦所言那般严重,也不相信文素素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力挽狂澜。殷知晦将齐瑞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这些话他听不大进去,只道:“圣上还年少,只管一心读书,平时多听多想多学便是,别听信谗言,杯弓蛇影。”齐瑞仍放不下心,期期艾艾道:“七表叔可能夺情?有七表叔在朝堂之上看着,朕才能放心。”殷知晦无奈地道:“圣上,臣守孝一年,实则九个月就出了孝期,臣很快就能回到朝堂。”齐瑞只能作罢,道:“那朕经常出宫来找七表叔,反正朕又管不了事,朕来跟着七表叔读书,任谁都管不着。”殷知晦头疼得很,劝道:“圣上一动,皇城司要跟着出行,每走一步都要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齐瑞眼巴巴望着殷知晦,可怜兮兮。殷知晦想到待他如亲子的姑母,自幼一起长大的齐重渊,心里也不好过,道:“臣会请求太后娘娘,待圣上莫要那般严厉。”齐瑞撇撇嘴应了,殷知晦开解了他一会,他不记得去上香,殷知晦也由了他去,送他回了宫。夜色暗下来,青书进了寝宫,带来了殷知晦的信,回禀道:“娘娘,圣上回了宫。”文素素颔首以示知晓,拆开殷知晦的信,开头他便写道:“教不严师之惰”,她随便扫了几眼,将信揉成一团,吩咐道:“烧了吧。”殷知晦先告罪,替齐瑞求情,请求她宽宥他的年少无知。他是君子,君子端方忠诚,她不是。现在她会留着齐瑞,待江南道税司革新稳定下来,他不但没用,还变成她的拦路石,她就无需客气了。是死是活,到那时,殷知晦如何抉择,她无惧,亦百无禁忌!一月过去, 闻登鼓院收到的文书以箩筐计,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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