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些,让齐瑞早日亲政,到那时,谁敢与他抢?璟郡王赶去太学,得知施道悯逃学被施仲夫抓住,他挨了板子,还躺着下不了床。嘲笑暗骂了一通施道悯没出息,璟郡王想到了孔定僵施仲夫殷知晦等人,他都悉数否定了。他要做从龙之功第一人!璟郡王将玩得好的十多人叫到璟郡王府,密谋了一气。随着中秋节逐渐临近,秋收之后,果子香甜,京城到处热闹无比。不知从何处起了消息,文素素残害齐瑞的生母。齐瑞身为皇帝,生母却一直没能追封皇后,太后,皆因文素素将其害死,用符压着其坟墓,棺椁。齐瑞的生母追封皇后,太后,坟墓便要重新按着规制修葺,与先帝合葬。当年先帝去世,文素素借口不够钱粮,先帝的棺椁久久未能入土未安,是因着文素素心虚,恐其被压着的魂魄,前去找先帝告状,前来找她索命。八卦总是传得特别快,说得有板有眼,给中秋节的气氛,更添了高潮。“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当年先帝修陵的事是闹了许久,这般一看,还真是如此。”“若圣上的生母仍在,哪轮得到她一个乡下来的寡妇临朝摄政?”“圣上的外家今何在?丰裕行,当年可是薛氏的产业。”“圣上过完年,虚岁就十九了,尚未选后大婚。这里面没有猫腻,任谁不信!”也有无数人反驳,“子不语怪力乱神,纯属无稽之谈!”“我们都亲眼目睹过,太后娘娘光风霁月,磊落坦荡,岂是尔等口中的奸佞小人。”“咱们这些从江南道来的商人,要给太后娘娘塑金身,若没有太后娘娘,咱们的买卖赚不到钱,你们也买不到便宜的货!”“咱们穷人的摊派少了,徭役摊派也少了,无论如何,我们都只认太后娘娘,只太后娘娘拿我们当人看。”“京城那些世家贵人子弟,不敢随意欺压人了,有太后娘娘镇着,替我们做主呢!”双方吵闹甚嚣尘上,文素素仿若未闻,朝堂上诡异的平静。中秋节这天,宫里照常举行筵席,宴请朝臣百官。今年,除了朝臣之外,还多了五品以上的诰命夫人,以及她们带来领筵的儿媳妇女儿,年轻儿孙们。广场上搭满了帷棚,遮挡秋日的太阳,大家依次坐在几案前,内侍宫女们端着果子果酒月饼,流水般穿梭在其中。
文素素与齐瑞身着衮服,出现在众人面前。礼部主客司的官员念完骈文,文素素抬手举杯,大家共饮了杯盏中的酒。“都随意吧,过节就图个轻松愉悦,拘束着就没劲了。”文素素笑着道,在几案前坐下了。齐瑞随后坐下,将酒盏放在案几上,双手垂落在了身前。文素素认真剥着石榴,秦谅急匆匆走了上前,低声回禀道:“娘娘,皇城外有太学学生在喊话,称要拨乱反正。”齐瑞拉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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