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扶了扶文祺的肩膀,好像很担心她,“你?这样不好啊,袭击督察组的话,你?又要罪加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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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祺闭着眼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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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突然道:“昨天你?的朋友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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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朋友,文祺抬起了头,她实在是疲倦,那天走之前,其他队员的眼神,实在是让她说不出话……但她又忍不住去在意其他的队员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她的心里实在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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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祺垂下眼睫,“他们?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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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我,是不是真?的是你?做的。”男人好像很无?奈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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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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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来话啊……”男人摊手,“我们?的案子没有一点进展的,怎么能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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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祺眼睛一黯,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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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见你?的朋友,”男人拿出了一张纸,对着文祺一笑,“只要你?签了字,我可以让你?出去见见他们?,你?想告诉他们?你?没有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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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祺看着面前的笔,忽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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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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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把桌子扶正?, 一点一点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恢复原样,他叫人给文祺沏了一杯新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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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学啊, 你为什么不签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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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的回答和重复,长时间的坐在硬板凳上面让文祺觉得头脑发昏,渐渐地,骨骼和肩膀也好像成了陈旧的部件一样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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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见你的父母,不想见见你的朋友吗?”那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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