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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景昀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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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十分意外:“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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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诫毕竟是皇帝,景昀要想实现皇贵妃的第三个愿望,只能开掘皇陵——但人死为大,君王纵然无德,死后尊严也应该得到保护,这样做了,衡阳公主的声名立刻就会变得和白氏皇族相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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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道:“你很难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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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再说,即使你不同意,我也没有辖制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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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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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报出了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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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点点头,示意左少护法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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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护法不情不愿地扛起昏迷的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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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看了一眼:“练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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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道:“嬷嬷把我当做她的女儿,她会为了保护我不顾生死,我却不想看到这一幕,所以暗中演练过,总不能让她陪着我去死——不过那时没有想到,来杀我的不是皇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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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点点头,对皇贵妃道:“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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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护法回头看向远处冷宫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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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会有人发现皇贵妃死了,而她身边的老嬷嬷失踪。相信很快京城里就会掀起一场动荡,不过注定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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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把肩头的老嬷嬷换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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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走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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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护法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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