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 第159节

下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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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闭紧了眼睛，重重颤抖一下，直到恍惚间感觉到足底踩上了坚实的地面，才犹疑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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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灯火通明，夜风柔和地拂过慕容灼的面颊，吹得她恍惚的神思稍稍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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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发现自己仍然趴在窗前，正紧紧攥着少师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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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立在窗外，任凭她攥着自己的衣裳，正平静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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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张了张口：“……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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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望着她，神色静如湖水，几乎令慕容灼要错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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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君很快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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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少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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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忍心让慕容灼看到更可怖的画面，但那接天蔽日的离火，所带来的威压与震慑已经足以胜过人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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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恍惚道：“你是仙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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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望着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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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向慕容灼解释自己不是仙，而是神，只平静道：“说是谪仙，更恰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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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是为了活下来，主动选择贬谪自己，隐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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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睁着明亮的眼睛，茫然地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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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不答反问：“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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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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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淡声道：“我并不想欺瞒你，你方才看到的画面，都是仙界曾经发生过的。我之所以自行谪落此方世界，是为了保全自身，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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