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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一声,伯纳德觉得她倒也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出言安慰:“上帝进不来美国的,您放心,他做不了什么。”
“?”
“严格意义来讲,上帝,也就是耶稣,他算是中东的有色人种。”
为了方便她理解,伯纳德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您知道的,及肩波浪长发,留胡子,朴素的长袍和手工编织的草鞋。”
在那种高温炎热的地方,他总不能皮肤像雪一样白吧。
那他过不了美国的海关。
哪怕像是以前做过的那样平举双臂,接受检查。
中东的有色人种,会被怀疑是别有用心的危险人物或是偷渡客,毕竟那年的9月份格外的热。
“那哪儿哪儿之前6000多度的时候,也没见几个人说热啊,”特梅姆嘶了一声,摇头,“但是他可以坐船啊。”
伯纳德觉得这可行性不太高。
“恕我直言,同旅途的乘客可能会让他觉得不适,半路返回。他们很可能拿他讲述的故事挑刺,比如说[挨3个钉子就不行了?我哥们挨了9枪还好好的]之类的。”
特梅姆欲言又止。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出于同为地狱笑话乐子人的身份,不约而同地抿了抿嘴,还是没忍住嘴角开始疯狂上扬。
现在彼此之间的关系要比一开始拉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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