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耶和华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了路西法，平静地答到，“路西，吾只想知道一件事。”耶和华看着路西法不耐烦的样子，顿了顿，原本想说的还是没有说出口，“艾达的母亲到底是谁。”

路西法挥着翅膀和耶和华平视，“跟你有什么关系。”

“路西，不要挑战吾的底线。”耶和华一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眼睛眯了眯，虽然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但是不由让人有些胆寒——这是在威胁。

“哈，耶和华，你也就骗骗那群天使吧。”路西法抬起下巴，“我路西法怕过什么？”是了，这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七宗罪，如果会畏惧神明，就不会是他了。

“耶和华，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知道艾达的双亲，只有你，不配。”路西法直视着耶和华，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一字一顿，又似乎包含着滔天的恨意。

“路西，吾不懂。”耶和华歪了歪头，他能感觉到路西法是真的在恨自己，但是，“你为什么会恨吾。”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世界上这么多造物，吾只宠爱了你一个，从来没有追究过你的不敬，为什么会恨吾？

“耶和华，”似是在叹息，路西法的眼圈红红的，变成幼崽的堕天使心智似乎也退化了回去，“你连自己做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凭什么不恨你啊。”

刚才强势的路西法像是一下子泄了气，但是这叹气似的呢喃却让耶和华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耶和华，送我回去吧。”路西法背过身去，一眼也不想再看这位银发的神明。但是这个孤零零的背影在耶和华眼中是那般的无助。

这个被世人称为冷漠的神，如今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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