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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开玩笑的都不问什么时候结婚了,而是准备什么时候生宝宝啊,温纾就笑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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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她的气质愈发柔婉,眼底干净温柔的像水,是知世故而不世界天真,相处时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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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肆从来不会无底线的纵容她,他是理性与感性并存的男人,活得比谁都清醒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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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对温纾的保护便也是温柔又理智的,他放任她看到这个世界最浅层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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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要她明白坚信,世间的美好永远大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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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姑娘不甘居于温室,当被娇养着的花朵,偶尔去接触社会的规则,简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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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做菟丝花,他也不愿, 他要教她强大,亲自牵着她的手,来与他并肩,看高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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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致橡树》中所说,「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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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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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交给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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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这样平淡温馨的进行着,可能是顺畅久了,终于在温纾研二这年,两人闹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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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纾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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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件事,百分百的责任都得算在周景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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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肆太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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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温纾扯证儿之前有多克制,领了证之后就有多放肆,温纾对他来说就像朵故意泛着幽幽香气勾引他的花儿,碰着了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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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忒能装,喜欢疯了也能装成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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