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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仁宇特地找了个远离我们的对角位置,蹦过去蹲下,说:“我不知道。一个月前妈妈说要去一下医院,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没有告诉我。那天她很快就回来了,脸很白,走路摇摇晃晃。后来,她就变了,不去上班,在家里天天哭,抱着枕头叫宝宝,骂爸爸是个大骗子,我是大骗子的儿子……”
对时间已经有了概念,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猜到了原因,没有言语。
“然后,她就开始打我,打完了又抱着我亲,哭得很伤心。我一直听她的话,知道爸爸电话也从来不打,但是,有一次我忍不住了,我去街上找人替我打了爸爸的电话,对他说了妈妈的事。
“第二天妈妈一出门,爸爸就就来接我了,带我去买衣服、买玩具、买好吃的,把我带到新家,跟我说,新家里那个才是我妈妈,原来的妈妈是花钱请来照顾我的人。”可是如果新家里那个才是妈妈,她为什么那么凶?
徐仁宇说着说着开始吸鼻子。
又是一个财阀贪恋美色、用钱权和感情诱骗女人然后腻了就扔的故事。和我那妈妈一样。我听得心生同情,今年9岁、有点圣父的李成贤更是不得了,已经面露不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徐仁宇停止诉说之后,房间里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一屋三个人都昏昏欲睡时,房门再次被打开。
她回来了,换了身厚点儿的白色连衣裙,外罩针织长袖,但还穿着红色高跟鞋,一只手拎着盛放食物的盒子,一只手拉着个小女孩儿,带入丝丝外来的凉风。
外面是天黑了吗?我不禁猜测。幼儿园里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呼喊?李玉有没有报警或派人来找我?徐仁宇爸爸呢?我担忧的是李家把这接连两件凑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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