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我错就错在爱上了他。如果我死了,那个人会不会有一丝愧疚呢?”
她看着我们几个,冷冷地道:“一起走吧。”
“我不想一个人走,你们跟我一起……”她说完便弯腰去搬动金美笑。
李成贤又是同情又是害怕,连忙道:“忘掉那个卑鄙的叔叔,现在重新开始不就行了吗?”
徐妈妈动作一顿。
“现在停手也不迟。”李成贤带着哭腔继续劝解,“请您放了我们,我们绝不报警。好不好?”
徐妈妈看着他纯善的眼睛,手中的麻绳垂地,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声音颤抖:“太迟了……我已经走了太远……小朋友,谢谢你的安慰。”她伸出手去想摸他的脸,最后还是没有触碰,站直了身体,转过身去。
屋外那张位于中央的椅子太过显眼。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趁着她似乎理智尚存,我出声挽留:“姨母,走得太远是多远?坐火车可以回来吗?飞机呢?你不回来看仁宇哥哥了?”
她身形一顿,背对着我,隔了好久才道:“俊秀啊,姨母疯了,不走只会伤害仁宇哥哥。”
墙角那里,徐仁宇意识到什么,害怕失去,终于说话了:“妈妈,不要走,呜呜呜呜……我不要你走。”
听到徐仁宇说话,她才又侧过身来,饱含歉意,却不是后悔:“对不起啊,仁宇,妈妈即使是疯了也不该打你的,是妈妈的错。妈妈这就去赎罪。”
眼看要出人命,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寄希望于满10点的信任能起到作用。我问她:“姨母,是谁说您疯了?医院?还是你说的那个男人?医院对于流产后抑郁症是有治疗方法的,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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