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问问他们是否对我感到抱歉?
“我啊,本来是准备射杀孩子后把尸体藏在卧龙山上的靶场附近,给50师找点麻烦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弱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无论是军队里的前辈还是刘屠夫,转嫁伤害何尝不是一种懦夫行为?没必要看了。我关掉了电视。
……
不久之后在幼儿园陪着孩子玩过家家的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一堆“儿女”围着我坐,用折纸当碗,用竹签当筷子“biajibiaji”“吃饭”,我一边按照他们的剧本扮演当甩手掌柜的“爸爸”,对勤劳贤惠的“妈妈”颐指气使,要吃这吃那,一边打开了信封。
信纸上只有拼写十分规整的几句话。
“泉边育幼院失火,死了很多人,大婶失业了。但大婶找到了继父藏的兵役补贴,带我们来了汉城落脚。李家的少爷,换乳牙了吗?给我留着。”
那天晚上是我被吓惨了,现在,有牙也不会给你。什么爱好!
自那以后,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信件出现,有时候是幼儿园,有时候是在别墅大门外的信箱里,都是徐文祖的阶段性生活总结。
出现得最多的句子就是“少爷,大婶又结婚了,我们又有了一个继父”、“少爷,继父又出意外死了”。
我当然不会说大婶克夫,只是难免会想,她真的命途多舛,实在不行,婚可以不结,免受闲言碎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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