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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职、徇私,都是说轻了。
说了我不会安慰人。一句“祂爱你”得给柳添了多大堵,堵得它嘴唇、牙齿、腮帮子、肩膀、拳头都在颤抖,呼吸粗重。
金流芳怕它一个激动打我,两只小手一伸,站在了我大腿上挡住了我。
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在他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口,从储物格子拿了个鱼饼塞他手里。
看着金流芳手中那个还冒着热气的鱼饼,柳愣住了:“鱼饼……”
我又让系统现抽一个,递给它。
柳伸手接过,却没有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说:“这么多年,我爸爸就在首尔的大学路经营咖啡厅,顺便在门外摆个推车卖鱼饼。你见过祂的,就是金怡景原来现场弹唱的那家咖啡厅的老板,长了口龅牙。”说完才啃了一口,品味了一下,“我从来没吃过。原来是这个味道。”
它一口一口地吃,默默流泪。
我想了想,说:“有印象了,头发花白,神态挺慈祥的。”
第一等级的灵魂,据柳的判断标准,我是。我为什么会抽到鱼饼,也就有了解释。
柳的父亲,曾一直存在于我们周围。而我不知道祂是天使,对此毫无察觉。即便是祂应bauer的要求附身bauer的那一天,我也因为祂光芒太盛而难见真颜。
在吃鱼饼的过程中,柳沉湎于对它父亲的怀念,而这让将听力点数加到60点的我捕捉到了它的记忆。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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