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诉期间没人打断,但讲完之后赵英民一副“你再编”的表情,李英俊则对着盛放茶水的杯子欣赏自己英俊的脸蛋。
他没表态,我是要问清楚的:“哥,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就你这一声哥,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李英俊抬起头来,笑道,“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没问题。”
赵英民哼道:“那也得要他是人啊。”
“非人有非人的好处。”我对他说,“我可以带你去给天国邮寄信件的邮筒那里,你想给你妈妈写信吗?”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急切地追问:“我妈真的能收到吗?”
“真的。”我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不不,”他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现在就去!”
说完,他主动伸出手来拉我。
我被他拉着走,只来得及回头对李英俊说了句:“哥,新年和秋夕祭祖的时候我替你给爷爷奶奶传话。”
这回换李英俊愣住了。
8分钟后,司机开车带着我们来到了钟路区的某个路边旧邮筒前。上一次来这里,还是2010年,那段时间,赵英民让属下黄宇镇(认识柳、以为柳替他杀人的那个)背贪污的黑锅,被陷入高利贷深渊的黄宇镇用高尔夫球杆打到住院,不久之后他妈妈卢静也去世了。正是他受到双重打击,情绪非常低落的时候。
我们现买了纸、笔和信封,赵英民现写内容,我还是像上次一样背对着他,对站在邮筒旁边、众人无法得见的it精英兼天堂邮递员申在俊打招呼:“又来兼职邮递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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