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系统检索到信息:【清代道光年间内阁侍读学士钱福昌的《祭幽文》。】
我:“……”我没文化,但我懂了。
生死有命。
就是让我不要干涉呗。
我问嘉波:“我自私得很,应该没有为了跟我无关的人重开周目吧?”
祂摇摇头:“你对‘无关’的定义相当灵活。都贤秀、郑巴凛、成耀汉、蔡道振、安俊浩之类虽然跟你相处过但没有记忆的,算‘无关’吗?在不远的未来,你为他们重开过周目,还不止一次。牧师赵洪逃亡海外期间祸害的几百个女人,算‘无关’吗?你也为他们重开过。这次我可以回溯黄敏成的时间,而你,不要做出格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定义和标准,就是没有定义和标准,自打脸皮的事发生了好多次。毕竟我曾经还对崔判官说过“有什么是我必须改变的吗?那个人或别的存在允许我改变吗?如果没有,我为什么要去改变?”这类的话。
可是,自城北洞一路南下,“剂子”们目睹的惨状数都数不清。我不作说明,是不想任凭悲观的情绪发泄。我向疫鬼确认:“既然重开周目我力有未逮,那还没死的,没说不能救吧?”
疫鬼说:“能救。”
“那就好。波波,你恢复一下附近的时间流速。”说完,我把迄今为止签到奖励的465个点数全加到了速度上。
嘉波点了点头,同意了。
于是在郑毅铭三人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之后,位于我头顶1500米处、水平范围4公里的“风筝”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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