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我活了太久,忘了太多事,被祂们一提醒,想了好久才想起来,真的是这样。”
他按下一根竖起的手指:“600多年前,李成桂长子李芳雨咬了我和其他人,转换我们、使唤我们,后来他生无可恋,就放火烧我们,他自己闯出宫去接受烈日曝晒而死。他死之后,李成桂命人从火场把烧成干柴一样的我们刨了出来,给我们的身上种了偏,偏,偏侧蛇虫草菌(菌丝先切断被寄生者的大脑内控制肌肉的神经,然后包裹住被寄生者的每一块肌肉,从而直接地控制肌肉)?现在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被种了菌之后,即便他不是李芳雨,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我们的行动——我们不怕死不怕痛,他只要让人限制住我们的行动,驱车把我们赶到目的地,让我们和敌人遭遇,放我们乱啃一通,就一定会赢,他这么做了很多次,他的后代也这么做了很多次,直到被虫草菌寄生的行尸越来越多,反噬其身,死伤无数,险些灭国,才下定决心烧毁所有行尸。当然,我冬眠了,逃过一劫。”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我一点都不同情。
l按下第二根手指:“r国侵略和h国独立运动时期,我被人挖了出来,并且进行了很多年的研究,直到他们的独裁领导者被枪击,送到实验室所在的防空洞来,想靠我的血救他的命,结果那家伙伤口愈合之后毫无理智地咬死了所有人,还想来咬我,我自然是要咬死他自卫的。在那以后我就藏在人群里生活,昼伏夜出,偶尔吸点血——哦,我不小心咬了个检察官,检察官又咬了另一个同事,叫什么闵泰延的……”
闵泰延……那不是神仙“黄顺范”的搭档、首尔地方特殊犯罪调查组检察官吗?!他还帮法官姜耀汉调查过社会责任财团(原属法布尔研究所)呢!
所以最后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我周围的圈子里。先不说l咬了人说是不小心是不是在为自己找补……“你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了,你叫李,是我没在意。”我感到有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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