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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个小时。”李禛重复着她的话,“你等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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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想和你谈谈。”6号走到她的面前,语气古井无波,“你今天还要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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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走到6号身旁,她的影子挡住6号的小半张脸:“看来二十七个小时的等待,没让你学会什么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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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侧过身:“看来被等待的二十七小时里,你也没明白什么叫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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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心转意?”李禛冷笑一声,身影向前与6号错开一步,忽又停住,“现在回心转意了。我打算听听你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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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踏入4号门中。屋内摆设一如既往地简洁,家务机器人将13号的尸体和房间中的血迹收拾得一干二净,甚至比李禛杀人之前还要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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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坐在床上,示意6号坐到椅子上:“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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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没有坐下,而是抱胸站在一旁:“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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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没有回答,只是支着下巴看着“窗”中的灯光。那些彩色的光,像是一个个凝聚起来的泡沫,将夜空染成一种胭脂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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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在6号的侧脸上,她黑色的肌肤也变得流光溢彩起来。她漂亮的眼中,呈现出机械质感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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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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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她:“你听说过我吗?我原名乔珠珠,是一名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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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将目光移到她脸上。仿真皮肤将乔珠珠脸上被风浪侵蚀的痕迹也一并还原,在灯光下,她的眼神格外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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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珠珠不在乎她赤/裸裸的打量:“我很会捕鱼。4号,你知道出海捕鱼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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