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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还不急着回去,有别的事,看到她在附近,会懒洋洋喊住她,“喂,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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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是不是叫她,如果不理,他就会更进一步,叫,“姜泠,我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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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运动过的那种荷尔蒙能够通过嗓音表达出来的热度,是种让人心尖发麻的哑,她脸红根本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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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只会讷讷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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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面前,把外套丢给她,“还有点事儿,校服帮我带回去,麻烦了,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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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的。”然后拿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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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校服外套上有很淡的香味儿,是柔顺剂的味道,金纺薰衣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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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特意凑近闻,也能被鼻尖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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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好闻。就像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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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过程中有类似于窃喜或高兴的情绪产生,她会在上楼的过程中努力纠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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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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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在情感上放任自己的底线,因为一旦贪婪了,就止不住了,只会越来越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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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人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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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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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要站在那里,他存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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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砚舟,他不止优秀,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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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碰不上他,他这天没来打球,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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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就能够全神贯注的散步和背课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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