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来过,夏怡也抱怨过几次,签证问题,单次签,一年多次签,都拒了,后来有次进审核以为有希望,还是被打回来了。
唐致逸还说夏怡找的什么破中介,给夏怡推了个靠谱的,材料发过去中介直接拒绝了,说这个敏感学校,敏感专业,现在这个局势,没有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夏怡这边收拾好了,正在叫uber,今天晚上的飞机。
没好气地回:“我觉得你们都挺烦的。”
这次圣诞往返,她真的是又丢脸又生气,这之后的这个季度白天当孙子见大客户,晚上熬大夜累死累活的改方案,周末还要腾出时间来跟上国内内卷环境学点sql,内分泌失调月经紊乱,找了个中城的中医调理,中医先让她排除怀孕可能,夏怡笑了,都快想不起上次性生活什么时候了。
接着就把脉,问她最近是不是老爱生气,她说是,但没事已经分了,花了六百多刀,喝了一个多月的中药,舌头都要腌出中药味了,月经还是不正常。
夏怡唯一后悔的就是把人先拉黑后删除一条龙了,以至于现在给人添堵都没有渠道,凭什么这人过的还挺滋润的?六百多刀的医疗费什么时候打给她?
唐致逸哼笑了一声:“你嘴还挺硬的,那你屁颠屁颠辞职回去干嘛。”
夏怡正在把机票信息发给家里的司机,低着头叹气:“我们亚洲市场的客户群总监倒是找好下家了,准备回国合伙创业了,自己没淋什么雨,但他这波内斗倒是我们下面这些池鱼林木全遭殃。”
唐致逸收起玩笑的态度,不吃了,撑着坐起来:“那你这节骨眼上辞职是站队的意思了?”
夏怡又在给公寓服务发消息,叫人上来抬行李,这才抬头:“我没想站队,再说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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